美文同人連載
陸北深心底疑惑,他并沒有約見方丈,這方丈是如何得知自己要來?“施主,請。”小和尚催促道。
主角:云七念陸北深 更新:2023-04-19 13:0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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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別是云七念陸北深的美文同人小說《云七念陸北深》,由網(wǎng)絡作家“陸北深”所著,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,本站純凈無彈窗,精彩內(nèi)容歡迎閱讀!小說詳情介紹:陸北深心底疑惑,他并沒有約見方丈,這方丈是如何得知自己要來?“施主,請?!毙『蜕写叽俚馈?
陸北深心底疑惑,他并沒有約見方丈,這方丈是如何得知自己要來?“施主,請?!?/p>
小和尚催促道。
“走吧!”
陸北深隨小和尚來到了廟宇后的一間佛堂。
佛堂內(nèi),檀香濃郁,陸北深一下就想起了云七念。
“施主,久仰大名?!?/p>
方丈一臉的慈眉善目,一臉高深的模樣。
“方丈找我來有何事?”陸北深冷冷地說道。
方丈也不介意他的態(tài)度,由一小和尚呈上一托盤,盤里放著供奉的佛珠。“貧僧這里有一串佛珠,想贈予施主,阿彌陀佛!”
陸北深微微蹙眉,拿起佛珠,那一剎那,心底便有了放松的感覺?!笆┲鞴倬痈呶?,殺孽重,這自然于你有礙?!?/p>
“本官很好。”
“不過是你身邊的人替你受了罷了!”
陸北深一頭霧水,下意識的攥緊了手中的佛珠。
“那本官便收下了?!?/p>
方丈微笑著點頭。
“拿上這串佛珠,施主便可以見到你想見之人?!?/p>
“本官并未有任何想念之人?!?/p>
陸北深將佛珠戴在手腕上,雙手負在身后,一手抓著手腕,心緒暗潮翻涌。方丈笑得更有深意。
“請?!狈秸烧菩南蛏?,五指朝著外間。
神奇的是,陸北深出來的時候,風雪已停。
……
陸府搭建起了靈堂。
陸北深向圣上要來了十日假期。
接下來的幾日,前來陸府祭拜的人,絡繹不絕。
陸老夫人帶著白色頭戴,坐在堂內(nèi),嬤嬤幫著按摩頭部。
“深兒不是說已將她休了,怎地去一趟永州,便將那云氏的尸體迎了回來?!?/p>
“老夫人,只是一個死人,也占不了多少地,主子無需介懷,還是想想如何幫少爺匹配一福壽雙全,賢良淑德的女子?!?/p>
嬤嬤安慰道。
片刻后,陸北深身著一身常服進來給母親請安。
陸老夫人見到陸北深的模樣,愣了一愣。
現(xiàn)在全服上下都為云七念披麻戴孝,是陸北深的命令,但偏偏他本人,卻絲毫不見悲傷。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心里是如何想的?
“你可傷心?
陸北深負手站在堂下,抬眸問道:“母親,您覺得她死了?她的丫鬟說她是病死的,您可曾見過她生什么病,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,還未可知?!?/p>
陸老夫人臉色大變,“深兒,云七念已經(jīng)死了,你不愿意接受真相,是否…”
他竟是不愿相信云七念已經(jīng)離世。
是否心里有她?
陸北深似乎是知道她要說什么,先一步阻止道:“是兒子失態(tài)了,她已經(jīng)死了?!?/p>
陸老夫人覺得為陸北深娶妻一事刻不容緩。
“納妾一事,你已然拒絕,現(xiàn)陸氏已走,你有何打算?!?/p>
陸北深垂下眼簾:“錦衣衛(wèi)刀口舔血,兒子只想為圣上效力。”
老夫人嘆了一口氣:“你當真要讓陸家斷后嗎?”
陸北深心一沉,莫大的無力感讓他攥緊了拳頭。
“母親是何意?!彼谅暤?。
陸老夫人緩緩睜開眼,心中已然有了決定:“聽聞兵部尚書家的嫡女才貌雙全,很是不錯?!?/p>
喪期一過,陸老夫人請了媒婆去尚書府提親。
只要是陸北深經(jīng)過的地方,便能聽到許多的議論。
“聽說了嗎,陸府要有新的夫人了?”
“自古只聞新人笑,哪里聽得見舊人哭,更何況這舊人,已經(jīng)是個死人。”
陸北深握緊刀柄,沉著臉踏進錦衣衛(wèi),議論聲頓時停止。
“大人,我有事找您,可否借一步說話?!?/p>
夏瑩出現(xiàn)在他身后。
“公事便在這里說?!?/p>
陸北深站在原地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見她一臉為難,便轉身離開。
情急之下,夏瑩朝他冷漠的背影喊道:“是有關已逝的陸夫人的事?!?/p>
陸北深挺住腳步,轉身。
半個時辰后。
陸北深隨夏瑩到了離陸府需要一個時辰路程的醫(yī)館。
他抬頭望著里面,問道:“你帶我來這里做甚?”
夏瑩仰頭,認真道:“我找遍了所有的醫(yī)館,才找到了這間醫(yī)館,小梅口中,經(jīng)常為陸夫人診脈的便是這間醫(yī)館里的王大夫,夫人的病情,他最清楚不過了?!?/p>
陸北深蹙眉,站在原地。
里頭的王大夫視線不小心瞥到外面的陸北深,便主動走了出來。
陸北深名聲在外,他認出來也不奇怪。
他也時常關注外面的傳聞,沒想到那陸夫人最終還是去了!
王大夫拱手作揖:“陸大人,可有事?”
陸北深面容冷酷,仿若冷面閻王。
夏瑩問話:“我問你,陸夫人可是經(jīng)常找你診脈,她的病情究競如何?”
“陸夫人不是去了嗎?”
王大夫疑惑抬頭,卻對上陸北深冰冷的視線。
“你只管回答。”
“回大人,夫人從小便患有心悸,只要保持心情舒暢,不經(jīng)歷大悲大喜,便可性命無憂,近三年來,病情急劇惡化,郁結于心…”
寒光一閃。
陸北深一臉怒意的抽出刀來,架在大夫的脖子上。
“你說得可是真話?”
王大夫嚇得腿腳一軟,跪在地上求饒:“大人,草民說的絕無半句虛言?!?/p>
陸北深陡然腿軟,踉蹌著退后兩步。
原本她性命無憂,近三年來,便是說,是在嫁給他之后,病情才急劇惡化。
是自己間接害死了她。
回府的路上,陸北深便消沉起來。
路過酒肆,便進去買了烈酒,大口大口的往下灌,酒水灑濕了衣襟,也渾然未覺。
借酒消愁,愁更愁。
夜色漸晚,陸北深還穿著官袍,官袍凌亂,懷中抱著一瓶酒,跌跌撞撞的回陸府,不知不覺中便走到了竹院。
曾經(jīng)云七念住的竹院不管多晚,他回來的時候,總會亮著一盞燈。
可現(xiàn)在,人走茶涼…
云七念真的不要他了…
忽然,陸北深迷離的雙眸映照出兩抹黃暈,竹院里亮起了燈,里面有動靜傳出。
陸北深眼睛亮了起來,雙眸片刻清明。
她回來了!
想也不想,他狼狽抬腳進入院內(nèi),推開門的那一蔓那,失望撲面而來。
屋內(nèi)空蕩蕩的,一群小廝在酒掃。
陸北深蹙眉問道:“這里的東西去哪了?”
“都…已經(jīng)燒掉了?!?/p>
陸北深狠狠一震,順手揪住回話小廝的衣領。
“誰要你們這么做的?誰準許你們這么做的?”
“……大人,是老夫人吩咐,新夫人將來進府,舊夫人東西不需要留著了?!薄罢l要娶妻?誰告訴你我要娶妻了?”
陸北深甩手,周身氣壓驟降不止,將小廝推開。
“滾,都給我滾,沒有我的命令,不許進竹院!”
正在灑掃的小斯們紛紛逃也似地離開。
這時,陸北深看到一個小廝抱著一個黑色的的木盒,厲聲呵止。
陸北深一把將木盒奪了過來,緊緊的抱在懷里,就像是抱著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一樣。他上前兩步,結果一個踉蹌便摔倒在地,木盒里的信箋散落一地。
陸北深隨便撿起一封,竟然發(fā)現(xiàn)這是云七念寫給他的,是落款是半年前。
“陸北深,如果我死了,不知道你會不會為我傷心,只可惜,不管你傷不傷心,你都看不到…”
陸北深的心傳來劇烈的疼痛,漸漸的向四肢蔓延。
他又撿起一封,依舊是云七念寫給他的信,落款是三年前。
“今天,我終于嫁給你了,我知道你是為了報恩而娶的我,但是我一定會好好的當陸夫人,當你的妻子,讓你永無后顧之憂?!?/p>
陸北深能感覺到她寫信時的欣喜,對未來也是充滿了希望。
可那個時候,他給予她的只有冷漠。
也是從那時起,兩人便相顧無言了。
陸北深發(fā)瘋似的,又撿起一封,落款是半年前。
“我的病越來越重了,我不能拖累你…”
陸北深記得,從半年前開始,她便開始鬧著要他休妻,他以為她是不滿自己對她的冷淡。陸北深眼角猩紅,似有眼淚從眼眶里出來。
三天后。
陸北深已將自己關在竹苑三天了,整整三天,滴水未沾。
陸倩看不過眼,闖進了竹院。
一股酒氣撲鼻而來,熏得陸倩直蹙眉頭。
今日陽光正好,陸倩推開門,和煦的眼光灑進陰暗的屋內(nèi)。
陸北深仰躺在床榻上,四周是四散的薄紙,雜亂無章。
陽光直直的照在陸北深的臉上,陸北深緩緩睜開雙眼,一片猩紅。
陸倩對上他猩紅的眸子,嚇了一跳。
之前幾日,哥哥還和沒事人一樣,不為嫂嫂戴孝,還要娶新人。
她那時當真以為是自己看錯了,陸北深冷心冷情,不會為任何人動情。
可現(xiàn)在,她更希望是自己看錯了。
陸北深仿佛沒看到一樣,兀自舉起酒瓶,對著瓶口痛飲。
“別喝了!”
陸倩心里,憤怒和心疼交織,奮力從自己哥哥手里搶過酒瓶,利落的往地上砸。
“哐當一”一聲,砸破了靜謐的空氣。
陸北深毫無反應,好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樣。
陸倩低沉著道:“哥哥,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呢?”
空氣仿若凝固。
陸北深遮住眼幕,仰著頭,一句話從他唇畔溢出:“我后悔了…”
陸倩抿唇,氣憤道:“后悔又有什么用,已經(jīng)晚了,如果在當初嫂嫂離開永州的時候,你便知道后悔,或許就不會這樣了。”
陸北深的心臟抽疼,眼簾被遮住,看不清神情。
陸倩看著他無動于衷的模樣,又是一陣氣憤,從懷中摸出一個信封,扔在他身上。
“這是當初在荷院,你落下的遺書,我已經(jīng)看過了,嫂嫂真的很愛你,這么多年來,就算你對她冷淡,厭惡,她從來都是無怨無悔,覺得是自己耽誤了你,自請離去,一個人回到永州等死?!?/p>
“她于然一身,死的時候該有多孤單?。 ?/p>
說著說著,陸倩眼眶紅潤,傷心地哽咽道:“但是你現(xiàn)在要娶新的夫人了,男人都是薄情的,更何況你從來都不承認,你對我嫂嫂有心。”
“為什么你明明愛她,卻不承認,就因為是嫂嫂用云家對你的恩情脅迫你娶她嗎?你也不想想,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她,誰又能逼你娶她!”
陸北深崩潰了,忽而大笑,忽而悲傷。
原來如此…若他真的不愿意,誰又能逼他娶她!
原來竟是從那時起,自己就喜歡上她了嗎?
陸倩不明所以,只覺他冥頑不靈,垂在兩側的雙手握拳,大聲吼道:“是你,對不起我嫂嫂!”
一字一句的控訴,擊潰陸北深最后的心防。
陸倩哭著跑了出去,屋內(nèi)又重新歸于平靜。
陸北深睜著雙眼,沒有焦距的望著窗外。
他的心臟抽疼得厲害,幾乎要窒息了,手摸起一塊碎片,緊緊的攥在手心,很快,血液便順著十指的縫隙流出。
手心傳來的刺痛卻比不上心口的疼痛。
陸北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,誰也沒看到,那手腕上的佛珠被鮮紅的血液浸透。
睡過去時,他心中無比悔恨地想:如果一切能重來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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