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蘭有秀兮菊有芳

風鬧作者 著

女頻言情連載

花陌嵐替兄從軍,女扮男裝,去那滿是男人的兵營中,這場仗一打便是五年的時間。五年來,花陌嵐已經完全適應自己的男兒身,而且和手下相處的十分融洽,到家對于有潔癖其愛干凈的將軍統(tǒng)帥并沒有多么排斥,也沒有覺得將軍不夠平易近人,只因在戰(zhàn)場上他們已經見識到將軍的能力,和對他們手下人的愛護,他們是真心信服這個統(tǒng)軍將領的。

主角:花陌嵐,秦玄卓   更新:2022-08-22 11:5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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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別是花陌嵐,秦玄卓的女頻言情小說《蘭有秀兮菊有芳》,由網絡作家“風鬧作者”所著,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,本站純凈無彈窗,精彩內容歡迎閱讀!小說詳情介紹:花陌嵐替兄從軍,女扮男裝,去那滿是男人的兵營中,這場仗一打便是五年的時間。五年來,花陌嵐已經完全適應自己的男兒身,而且和手下相處的十分融洽,到家對于有潔癖其愛干凈的將軍統(tǒng)帥并沒有多么排斥,也沒有覺得將軍不夠平易近人,只因在戰(zhàn)場上他們已經見識到將軍的能力,和對他們手下人的愛護,他們是真心信服這個統(tǒng)軍將領的。

《蘭有秀兮菊有芳》精彩片段

秦緒七年。

夜色漸晚,駐扎在邊塞的軍營此刻也是燈火通明。

花陌嵐站在山丘上,看著浩瀚星辰入了神,今晚過后就可收兵回城了。

花陌嵐正出神的時候,身后傳來一道聲音。

“花將軍,你還不去接駕!”

尖銳的聲音,讓花陌嵐擰了擰眉,她轉頭一看,便看見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(jiān)蘇福全。

花陌嵐心頭一緊,詢問道:“蘇公公,皇上不在金鑾殿怎么來我這邊營了?”

“圣上傳你覲見,你速去便是!”蘇福全對著這昔日皇上最喜歡的將軍,還算是客氣。

聽到皇上的傳令,花陌嵐也不敢輕視,連忙跟著蘇福全前往軍營。

眼看著軍營越來越近,她走的更是提心吊膽。

五年了。

沒想到從軍已經過去五年時光了。

五年前她家慘遭陷害,差點被滿門抄斬,哥哥為了戴罪立功請命抵御無人敢去的外敵。

誰曾想,哥哥出征前日意外中毒。

為了保住花家所有人,她不得不女扮男裝替兄出征。

而今,哥哥毒素也快清完,她也快恢復女兒身了。

想到這,她臉色緩和一些。

營帳門口。

蘇福全通報了一聲,便領她進去。

營中只點了一盞燈,桌后坐著一個穿著黃色龍袍,手持奏折的男人。

花陌嵐微微躬身,不敢抬頭多看:“罪臣不知圣上親臨,還請圣上降罪。”

花陌嵐話音剛落,猛地一把奏折直接朝著她摔了過來,全都砸在她腳邊。

她心頭一顫,頭埋得更低了。

“你確實有罪!還罪得不輕!”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,如同寒冰一般,刺人心骨。

花陌嵐錯愕抬頭,

莫不成,圣上發(fā)現(xiàn)她女裝的事了?

“罪臣……不知圣上何意,還請……圣上明示。”花陌嵐說道。

“你自己好好看看,這些都是舉報你這功名顯赫的大將軍,私結外夷,通敵叛國,你說,朕該不該來找你!”

秦玄卓眸子冰冷無比,聲音更是冷到極致。

花陌嵐臉色大變,跪在地上,卑躬道:“罪臣家訓一直都是,忠心效國,罪臣更是不敢怠慢。罪臣對圣上忠心耿耿又怎么會叛國通敵呢!”

營帳內一片死寂。

以前在花家,她不過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千金小姐。除了哥哥爹爹,連男仆都不曾多言。

若不是被人陷害,哥哥意外中毒,她也斷不會冒著欺君之罪率兵出征。

都說伴君如伴虎,更何況是這向來以冷血著稱的秦玄卓。

據(jù)聞,當今圣上曾經率一千精兵擊退三萬強敵,而被抓的敵俘基本下場都格外的慘。

他就是如此冷漠嗜血的主。

也讓她畏懼了五年。

她怕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女兒身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欺君之罪。

若是讓他知道,那花家上下必然會被滿門抄斬!

“圣上,罪臣,真的不敢有異心,還請圣上明鑒!罪臣如若有異心,必遭五雷轟頂!”

花陌嵐身形微顫,額上已經冒出冷汗。

出乎她意料的是,秦玄卓并沒有繼續(xù)問罪,而是淡淡道,“料你也不敢,起來吧。”

低沉的嗓音響了起來,讓人一時間聽不出情緒來。

花陌嵐抿了抿唇,才抬起頭,入目便落入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。

“記住你的話,千萬不要欺騙朕,否則,朕不但不會饒過你花家上下,更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秦玄卓冷聲說道。

花陌嵐心猛地被揪緊。

她雖沒有叛國通敵,可她女扮男裝還是欺君之罪啊。

但此時此刻,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:“謝圣上。”

花陌嵐大氣不敢出一個,頭更是快要低的磕到地上。

殊不知,桌后那人目光一直將她緊緊鎖住。

在秦玄卓眼中,眼前的臣子,是所有將領中他最欣賞,也是最喜歡的。

論膽識,朝中無人敢對抗的蠻夷強敵,她二話不說領軍前往。

論才學,滿腹經綸,更是令人稱嘆。

也正是因此,他時常夜里把她叫來,時而探討軍情,時而吟詩作對。

卻沒想到,宮中竟然流傳出了他好龍陽是斷袖的傳聞。

傳聞一出,他便龍顏大怒,宮中傳流言者皆數(shù)重罰,有人險些喪命,這才中斷了傳聞。

可沒多久,他發(fā)現(xiàn)倒是自己不對勁了。

相比較其他粗狂將領,文質彬彬的花陌嵐倒顯得有些異類,那日夜深,他看著昏昏欲睡的花陌嵐,有了其他心思。

差點對她做出一些違背常理的事來。

雖然一切都控制住了,可他對自己也不悅到了極點。

畢竟,她再怎么像女人,也始終是個男人。

而他是一國之君,怎能做出這種荒唐事來。

這叫天下如如何看待他。

自此,再未單獨面見過她。

也正是因為這一通通上奏她叛國奏折,他才從皇宮趕到邊營見她。

“堂堂將軍,勾腰駝背成何體統(tǒng)。挺直腰身看著朕。”瞧著她始終低垂著頭不敢和自己直視,秦玄卓眉頭皺了皺。

其他臣子也畏懼他,卻遠不及眼前這人這般恐懼。

花陌嵐額上冷汗直冒,她今日沒穿鎧甲,著著便裝,雖然裹了胸。

可是站在秦玄卓面前,她始終不敢抬首挺胸。

怕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沒有喉結,怕他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異常。

“圣上神威,罪臣本就是戴罪之身,怎敢奢求多看幾眼。只敢默默將圣上威嚴時刻放在心中謹記。”

花陌嵐始終弓著身子,低著頭,不敢直視。

他是當朝天子,也是曾經教導她軍法的人,謹小慎微過頭難免讓人起疑。

可是,她對他的害怕,發(fā)自肺腑。

聽著她逢迎的話,秦玄卓冰冷的眼底,有了一抹淺淡的笑意。


秦玄卓看了一眼低著頭的人,不經意的問道:“朕聽聞你行軍打仗時被人刺傷了腹部?”

“謝圣上關心,末將無妨。”

“是嗎,過來,讓朕看看。”秦玄卓冷著眸說道。

??!

讓他看,豈不是看到自己裹了胸,這怎么行!

“怎么,你敢違抗朕的口諭不成?”見她不動,秦玄卓眉心緊皺。

花陌嵐腳步艱難的走到他面前,如此近的距離,男人俊逸又布滿圣威的容顏盡在眼前。

可她卻心慌意亂極了。

“衣服解了。”

“皇上……”

花陌嵐緊皺的握緊了拳頭,本就白皙的小臉此刻也變得更是煞白無色。

秦玄卓微微頷首盯著她,常年征戰(zhàn)皮膚竟然還是如此白皙晶瑩,單薄的唇縱然沒有血色,還未怎么打扮已是驚艷。

他后宮佳麗三千竟無一人能比得過她,可偏偏她是男人。

她,是男人!

“是傷的多嚴重,怎么如此病態(tài)?”秦玄卓緊皺的眉遲遲未紓解開,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往下一寸。

花陌嵐嚇得立馬跪在地上,雙手抱拳說道:“末將乃一軍之將領,一點小傷若是哀叫連天只怕擾亂軍心。多謝圣上關心,末將真的沒事。”

她的話充滿了疏離和客套。

擾亂軍心是假,不想讓他越界才是真吧。

自古以來,君臣有別,秦玄卓自是明白,可對他恭敬有加疏離萬分的是她,多少還是讓他心生不悅。

秦玄卓回到案桌前坐下,淡淡問道:“朕聽聞你和左丞相千金早已指腹為婚?這次回朝是為了完婚,可有此事。”

“?。?rdquo;

完婚?她怎么不知道。

花陌嵐一臉茫然還未說什么,“啪”地一聲。

秦玄卓手中的杯子重重落在案板上,他冷著眸,聲音也格外的冰冷,“邊塞還在動亂,江山未定,國家大業(yè)你不顧,你倒是先顧起兒女私情來了!花陌嵐,你好大的膽子!”

左丞相千金左清清是哥哥的成親對象,結果因為哥哥中毒,這事也耽誤了,再加上她常年在外出征,她還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算了。

也不知道怎么就傳到了皇上耳中。

“回圣上,雖是指腹為婚,但末將從未見過左千金。且,末將常年在外,一門心思都在為圣上效忠,只想為國捐軀,不曾也不敢有其他想法。末將生是秦國人,死是秦國魂!”花陌嵐急忙說道。

秦國是他的。

秦玄卓微微勾唇,聽到她的話,這才舒展了下眉頭。

“說的好!花將軍有如此愛國之心,朕大感欣慰,來人,上酒!”

隨行太監(jiān)將酒倒上,秦玄卓舉起一杯說道:

“朕這次前來,一是看望將軍傷勢,二是給將軍慶功。待回朝那日,朕另有重賞。”

看著眼前滿滿當當?shù)囊煌刖?,花陌嵐本想拒絕,但是奈何皇上正在興頭上,一旁的小太監(jiān)也滿臉堆笑的給她端著,花陌嵐硬著頭皮飲了一口。

沒想到這酒卻格外的好喝,有淡淡的水果清香,不辛辣很是爽口。

沒忍住,她喝完了。

“這是西域進貢的葡萄酒,圣上特別帶來給將軍慶祝的。”太監(jiān)在她旁邊笑瞇瞇的說道。

西域進貢難怪如此好喝。

就是頭有點暈,幾碗下肚,花陌嵐腳步都有些飄了。

她拱手想向秦玄卓告辭,結果才抱拳整個人都歪了,他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摟入懷中……


看著懷中的人,秦玄卓皺了皺眉,“花將軍酒量如此差?這就醉了?”

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。

花陌嵐甩了甩頭,努力的想要看清說話的是誰,她伸出手,朝著他唇摸了上去。

冰涼涼的小手落在他唇上,卻如同點火一般,灼傷著他,讓他體內的血液都翻滾起來。

秦玄卓沉眸看著懷中的人兒,唇若朱紅,膚色白皙,因為醉酒而產生的兩側緋紅,更是迷人勾魂。

而她的手一直在他唇上摩擦著,半響囔囔笑道:“你怎么生的這么好看。這張臉真是禍國殃民,難怪讓那么多人心動。”

秦玄卓本因為她的胡言亂語有些薄怒,卻被她后一句話逗笑。

“這么多人里,也包括花將軍嗎?”他詢問道。

“嗯……”

花陌嵐才應了一聲,結果唇就被封住了。

動情又溫柔,纏綿又悱惻。

他吻的情深,深到讓她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
花陌嵐一陣亂動,不小心咬到自己,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。

可這清醒后面對的人,卻是嚇得她魂飛魄散了。

眼前這人,,眉眼如星,俊逸神威,渾身上下充滿冷傲之氣。這不是當今圣上,秦玄卓還能是誰!

“圣……圣上!”

花陌嵐嚇得背心都出了一陣冷汗,聲音更是帶著顫音。

下意識就要推開秦玄卓逃走。

見她清醒,剛剛的溫存仿佛都是虛假。

秦玄卓帶著三分惱意,將她抵在墻上,居高臨下眼神冰涼問道,“為何獨獨對朕如此冷漠疏離?”

“圣上,你是君,我是臣,君臣有別……且……”花陌嵐頭皮發(fā)麻,果然喝酒誤事啊。

“君臣有別?好一句,君臣有別。”秦玄卓冷笑一聲,然后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,“現(xiàn)在還有別嗎?”

花陌嵐斷然沒想到,他竟然會在此刻再次親吻她。

秦玄卓的舉動讓花陌嵐當頭一懵,若不是因為自己身上戎裝未卸,她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身份暴露了。

只是現(xiàn)在,她根本無法無視秦玄卓那布滿深意的眼神了。

“圣上若是需要人伺候,末將這就令人去尋幾個女子來。”花陌嵐說道。

秦玄卓眼中的不滿愈發(fā)濃郁了。

誘惑他的是她,現(xiàn)在想將他推開的還是她。

她當他堂堂帝王是什么!

秦玄卓大手摩拂過她垂在耳邊的秀發(fā),低頭在她耳邊說道:“朕,只要你。”

溫暖之氣吹著她的脖頸,花陌嵐只覺得渾身一陣酥麻。

她硬著頭皮對視上那雙布滿欲望的目光一字一句說道:“圣上,末將是個男人。”

男人。

男人!

他怎么會不知道,他這將君是個男人!

若她是女人,那便是欺君之罪。料她也沒這膽子!

他低頭在她脖頸處細細一吻,花陌嵐猝不及防輕喚一聲,又嚇得趕緊制住。

那輕語聲卻撥亂了他整個心弦,霎時,連他都抑制不住了。

“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,男人同男人,也可。”

秦玄卓在她耳邊輕語著。

然而這一句話,卻讓花陌嵐炸裂了。

她一直以為房中事只能男女,現(xiàn)在竟然告訴她,男人同男人也行?

這如何使得!

因為,她并不是男人啊!

若是再繼續(xù)下去,她女兒身份必定會曝光。

欺君之罪,滿門抄斬,株連九族。

花陌嵐嚇得渾身冷汗直冒。

“在想什么?”正想著出神的時候,頭頂傳來沙啞的聲音,而他也在解著她的戎裝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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