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攝政王的小閑妻

佚名 著

美文同人連載

她是相府不起眼的小小庶女,淡然低調(diào),偏居一隅,只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,偏偏有個變態(tài)掉進了她的院子。本著做好事的精神為民除害,卻不想他突然醒來,被抓了個現(xiàn)行。他是位高權(quán)重的一方軍候,手段狠辣,惡名昭彰。渣爹為了保命,打包將她送上門做妾,從此悲催的日子開始了。端茶倒水、洗衣疊被就算了,抱枕是什么鬼?《她是妾》“爺!皇上說您已經(jīng)二十一了,該娶個正妻了!”“爺有穆九!”“...

主角:   更新:2023-08-08 04:4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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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別是的美文同人小說《攝政王的小閑妻》,由網(wǎng)絡(luò)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,本站純凈無彈窗,精彩內(nèi)容歡迎閱讀!小說詳情介紹:她是相府不起眼的小小庶女,淡然低調(diào),偏居一隅,只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,偏偏有個變態(tài)掉進了她的院子。本著做好事的精神為民除害,卻不想他突然醒來,被抓了個現(xiàn)行。他是位高權(quán)重的一方軍候,手段狠辣,惡名昭彰。渣爹為了保命,打包將她送上門做妾,從此悲催的日子開始了。端茶倒水、洗衣疊被就算了,抱枕是什么鬼?《她是妾》“爺!皇上說您已經(jīng)二十一了,該娶個正妻了!”“爺有穆九!”“...

《攝政王的小閑妻》精彩片段


日暮西垂,夕陽照耀漫天紅霞。
天幕之下,大地滿目瘡痍,遍地的殘骸,燃燒的硝煙,破碎的軍旗,流淌的鮮血。
天地之間瞬間沒了界限,天地一色,都是血色暗紅,宛若人間煉獄。
一只染血的手從地面伸出,緊緊的抓住她的腳踝,用力的,仿佛抓住救贖希望,破碎的聲音,絕望的呼喊:“救我......救救我.......”
穆九猛然從夢中醒來,一雙琉璃眸泛起幾絲戾氣,睜眼看到的是窗外一片竹林,青綠的顏色瞬間清洗了那刺目的血紅,泛著淡淡漣漪的眸漸漸柔和。
沒有戰(zhàn)場、沒有鮮血,她還躺在相府的涼椅上,她的四方小院兒,一片清凈安寧。
素白纖長的手蓋住眼眸,明明已經(jīng)沒有在夢中,可剛剛的畫面卻依舊清晰,歷歷在目。
有腳步聲過來,她放下手,侍女微雪站在窗外的走廊上,她的半張臉都裹在面紗里,大大的杏眼里是對她的擔(dān)心,雙手對她比劃:你還好嗎?
手語,她是啞女。
穆九微微搖頭:“沒事,做了一個不太美好的夢?!?br/>話落閉上眼,眉心難得透著一絲疲憊,她重新躺回椅子上,微微歪頭,墨色的發(fā)絲如瀑布一般瀉下,只有少許被挽起,簪上一根桃木簪,纖腰一束,百褶的裙擺隨意鋪灑開來。
微風(fēng)吹開簾子,露出她的容顏,白皙的肌膚宛若上好的白瓷,不施粉黛,清雋素雅,算不上驚艷眾生、絕世傾城,卻也自有風(fēng)韻,眉如墨畫,不染而黛,五官精致小巧,眉宇婉柔,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青澀,看起來格外的嬌嫩。
微雪斂下眸光,轉(zhuǎn)身去沖了一壺茶進來。
老遠就聞到了味兒,是安神茶。
穆九睜開眼,眉眼淺笑:“你有心了,去忙你的吧。”
微雪點點頭轉(zhuǎn)身離開,穆九坐直身體來到床邊,她已經(jīng)許久沒有做噩夢了。
安神茶的效果不錯,只聞了一會兒,心情就好了不少,一手支著頭,一手懶洋洋的拿著水壺給自己斟茶,全身透著一股慵懶隨性。
纖長若蝶翅的睫毛微微撲閃,一雙剔透的琉璃眸映著窗外的陽光,宛若兩顆泛著華光的寶石,微微眨眼,幾許薄霧朦朧,讓人看不透那眼底的色彩。
酉時中,日落西山,夜幕降臨,繁華的京城,華燈初上,千萬家燈火裝點了夜色,亮過天上繁星。
夜晚最繁華的地方?jīng)]過于酒樓花街,打扮漂亮的紅樓姑娘門倚在欄桿上甩著手帕迎風(fēng)憑欄,熱情的招攬著客人。
繁華的街道盡頭,有一棟花樓足足有五層高,不同于旁邊的紅綠艷俗,這里卻是以淺綠櫻蘭為主色調(diào),看起來極為雅致。
風(fēng)月樓
只談風(fēng)月,無關(guān)風(fēng)塵,這里全都是賣藝不賣身的伶人,有男有女,琴棋書畫、詩詞歌賦、舞蹈、戲曲、閑話雜談,應(yīng)有盡有。
你想談天說地,還是欣賞技藝都可以,但若是動手動腳,那不好意思,你的名字會被貼到風(fēng)月樓的正堂掛三天,為天下文人墨客恥笑,除非你不想要臉了,否則進入風(fēng)月樓的人都恪守君子之禮。
京城有句話形容這條風(fēng)月街:醉臥風(fēng)月論風(fēng)流,半步紅樓亦下流。
因此這風(fēng)月樓格外受那些王孫公子們的喜愛,不少貴族在這里都有紅顏知己,且不惜一擲千金只為佳人一笑。
風(fēng)月樓的樓層代表著身份,每一層代表著伶人的技藝和受追捧的程度,最高自然是最出名的了。
以各種蘭花裝飾的房間,雅白色調(diào),看起來極為雅致清幽,這是風(fēng)月樓八大頭牌之一蘭幽的房間。
蘭幽最善箜篌,她的清幽空靈縹緲,宛如仙樂繚繞,讓人靜心凝神,不過今晚她的琴聲卻有些不穩(wěn)......
“咔擦咔擦咔擦.......”
蘭幽忍無可忍,轉(zhuǎn)頭瞪向那懶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上的人:“我說你能不能別磕瓜子兒了?!?br/>聽她彈琴卻磕瓜子兒磕得這么上癮的,也就這么一個了。
穆九伸向瓜子的手一頓,轉(zhuǎn)而抓了一把松子:“我磕這個行吧?我說蘭幽,你這態(tài)度不行,我要是你的客人,絕對一個銅板都不給你?!?br/>一身素雅,看起來非常雅致高冷的大美人蘭幽很沒形象的反了一個白眼,嫌棄得毫不掩飾:“你若是我的客人,你連這個門都進不了?!?br/>她身為八大頭牌,具有挑選客人的權(quán)力,誰被她選中,那個不是揣著一片仰慕之心,為她的琴音如癡如醉,偏偏她遇到這個冤家,一個女娃娃天天來逛風(fēng)月樓就算了,還居然是不給錢的。
穆九每隔兩三日來風(fēng)月樓一回,且一分錢不帶,白聽琴聲就算了,還蹭吃蹭喝,現(xiàn)在好了,甩都甩不掉。
他們兩人相遇已經(jīng)三年了,穆九那時才十三歲,花燈節(jié)上穿著一身公子哥兒的裝扮,看起來帥氣又可愛,蘭幽出門逛花燈,遇見這么個可愛的少年,已經(jīng)在風(fēng)月里死寂的那可老阿姨的心瞬間泛活,沒忍住逗了一下。
本來是想拐著這個小公子回來玩玩兒,哪兒曾想,小公子不是,雖然是個姑娘家,但比男孩子還痞還壞。
算了,心酸往事不堪回首,蘭幽自暴自棄的坐到穆九旁邊,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兒跟她一起磕。
突然想到什么,非常八卦的湊到穆九旁邊:“挨,你知不知道今晚竹韻房里的客人是誰?”
穆九伸出兩根手指定住她那靠得太近的腦袋:“我哪兒知道,怎么?莫非又是哪家的貴女?”
竹韻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,風(fēng)月樓的頭牌之一,他最善長笛和棋藝,雖然他已經(jīng)是大叔的年紀,但保養(yǎng)極好,容貌帥氣俊朗,氣質(zhì)沉穩(wěn),極有魅力,據(jù)說當(dāng)今皇上的胞妹慧云公主,哪怕出嫁了,也經(jīng)常來這里跟他聊天下棋,可見其魅力非凡。
“不是。”蘭幽突然拉下臉,故作嚇人:“是定北侯。”
穆九磕了兩顆松子兒才把人對上號,雖然沒見過,但她聽過,那個傳說中的戰(zhàn)神,一個以兇悍和殘忍著稱的王侯。
十二歲從軍,十三歲就立下戰(zhàn)功,十五歲已經(jīng)是名聲響亮的將軍,十六歲一場五千敵兩萬的戰(zhàn)役,所有人都以為他必敗無疑,他卻靠計謀和陣法,俘虜敵軍上萬,生擒了對方的主帥。
三年前定北侯舊病復(fù)發(fā)病逝,蕭君夙尚不及弱冠,所有人都覺得這爵位定然是要落在他大伯的頭上,卻不想他一人單槍匹馬于敵軍之中取了對方大帥的首級,帶著赫赫戰(zhàn)功歸來,楚帝龍心大悅,破格下旨讓他繼承侯爵,成為開國至今最小的侯爺,且實至名歸。
所有人都以為,有如此兇悍的男人,定然是一個只知道打仗的莽夫,然而當(dāng)他來到京城,宮宴之上,驚艷四方。
京中有句話形容蕭君夙其人:其智若妖、其容勝錦,其身玉立,其行似云,其心如鐵,其情難求,若君回眸,斂盡人間英雄色。
哪怕他多數(shù)時間都在軍營,為人寡淡孤僻,反而因為他很難見到,更添神秘的英雄色彩,讓人更加的心馳神往。
不過這只是兩年前對他的形容,而兩年后,他的美貌什么的大概已經(jīng)沒人記得了,但他的變態(tài)手段倒是讓人記憶猶新。


定北侯至今未婚,家里也沒有通房小妾,你以為他是潔身自好?
錯,據(jù)說那些女人都是被他活生生折磨死的。
一年前他參加宮宴,一個小宮女兒因為愛慕他,癡迷得離他進了一點兒,卻被他一掌拍飛,當(dāng)場斃命。
半年前,他喝醉了,戶部尚書的千金看見了想要照顧他一下,最后被他拍進了湖里,傷了額頭毀容,戶部尚書第二天在金鑾殿當(dāng)眾彈劾他草菅人命,皇上有心想保他,本來他只要說自己喝醉了就好,可他卻說自己清醒得很,拍飛那個女人是因為太丑。
那么丑的女人也敢肖想他,癡心妄想。
當(dāng)時戶部尚書就差點兒沒給氣吐血了,最后還是皇上賜了一瓶御用的玉露膏,這才讓戶部尚書留下了半條命,不過從此之后,戶部尚書也成了他的死敵,而那個小姐據(jù)說已經(jīng)羞憤得自殺了好幾次了,至今都沒能嫁出去。
如此沒有君子之風(fēng),兇悍、狂妄還毒舌的男人,哪怕長得再美,那也是一朵食人花,京中各家千金小姐早就不敢肖想,只恨不得見著都繞道走,太危險了。
惡名昭彰,兇悍殘暴,能止小兒夜啼,也能讓寡婦改嫁,絕對的變態(tài)。
所以,現(xiàn)在這定北侯是禍害夠了京城里的姑娘,準(zhǔn)備喜歡男人了嗎?不過挑中三十歲的竹韻,這口味......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好。
“砰?!爸刂氐穆涞芈暎€伴著門窗破碎的聲音。
穆九和蘭幽對視一眼,兩人同時跑到門邊,齊刷刷的在窗戶上戳出兩個洞,正好能看到對面竹閣的情況。
場面有點兒嚇人,竹韻被人從屋子里直接一腳踢飛出來跌落在中堂,窗戶被他砸開了一個大洞,他捂著心口想要爬起來,爬到一半,突然捂著心口‘哇’的一口血吐了出來。
破碎的門被打開,一雙黑色繡著金色花邊的靴子邁了出來,步伐穩(wěn)健落在地面,絳紫色繡瑞獸的華麗衣擺在空中劃過優(yōu)雅的弧度。
修長的身高,筆挺昂藏,華麗得有些過分的錦袍穿在他身上卻非常的合適,然而他身上最華麗的不是那身衣服,而是那張臉。
其身玉立,其容勝錦。
他有著一張作為男子來說精致得過分的臉龐,仿佛天神最得意的作品,肌膚白皙卻不顯女氣,輪廓分明,五官深邃精致,一雙劍眉斜飛入鬢,筆挺宛若鷹勾的鼻,菲薄的唇略微蒼白,卻絲毫不損他的美色,燈火之下,更是異樣的俊美驚人。
他也不過二十一歲,介于少年與青年間,正是男子最好看的年紀,容貌之盛,堪稱冠絕天下,可惜他眉間戾氣太重,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目空一切,仿佛看死物的眼神,讓人看得心里發(fā)麻。
邪飛上揚的鳳眼凌厲攝人,滿身都透著攻擊性,再漂亮的驅(qū)殼,若里面住的是惡鬼,只能讓人退避三舍。
似是察覺到這邊的視線,他停下了腳步,目光仿佛很輕很輕的落下,但有那么一瞬間,穆九感覺到了自己的血液凝固。
終于,蕭君夙帶著他的隨從走了,穆九感覺自己活過來:“你還不快去幫竹韻?”
說完沒聽到動靜,一回頭,好嘛,蘭幽一臉?biāo)?,魂兒都不知道哪兒去了?br/>

穆九本來還想跟蘭幽一起八卦一下竹韻跟定北侯的事情,卻沒想到穆天陽居然也在。
穆天陽是相府的大少爺,血緣上該叫大哥,穆家雖然把她接回了府中,卻從未承認過她的身份,她也盡量少在他們面前出現(xiàn)。
比如現(xiàn)在,她若是出現(xiàn)在穆天陽面前,回府可就不好交代了。
趁著大家都在圍觀竹韻,穆九從風(fēng)月樓后門溜走,饒了最偏僻的路,從小門進去,燈籠昏黃的光芒照亮通向竹苑唯一的青石板路。
“嗯哼!?”
穆九緩緩?fù)O履_步,竹林間微風(fēng)清香撲鼻,還夾著淡淡的......
火光簇簇映著她的容顏,眸中火光跳躍卻沒有絲毫溫度,淡漠又涼薄。
“咚?!?br/>夜色中,重物落地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。
穆九看向聲源,猶豫了那么一瞬,還是邁步走了過去,不遠,也就三丈距離,她能看到地面上躺著是個人,很重的血腥味。
“死了?”
穆九靠近蹲下,那人一身鮮血,腰上和肩上都在潺潺流血,只是這身華麗的絳紫色一副,著實有點兒眼熟啊。
她舉起燈籠看向那人的臉,雖然滿身鮮血,不過那張臉倒是很干凈,看起來也就弱冠之齡,面部輪廓清晰,五官精致沒有一絲瑕疵,一雙劍眉斜飛入鬢,筆挺宛若鷹勾的鼻,菲薄的唇略微蒼白,卻絲毫不損他的美色,反而因為昏迷閉著眼睛,少了那犀利攝人的攻擊性,看起來更加的好看了。
這樣出色的容貌,她想不記住都難。
定北侯蕭君夙,一個時辰前他們才在風(fēng)月樓里見過,一個時辰后,他居然半死不活的落進她的院子,還真是緣分吶。
據(jù)說定北侯武功高強,無人能敵,能在百萬軍中取人頭,現(xiàn)在卻這幅樣子,絕對是稀奇景色,想想他對待竹韻那惡劣的態(tài)度,想想他對那些姑娘的殘忍還有那昭昭惡名,這千載難逢的機會,她這么好的人,是不是應(yīng)該為民除個害?
穆九手無寸鐵,沒有趁手的武器,目光巡視了一圈,在蕭君夙的旁邊找到了一把漆黑的劍。
伸手拿起,瞬間倒吸一口涼氣,這鐵冰涼滲人,竟是難得一見的寒冰玄鐵。
這劍拿起來可比看起來重多了,穆九上下打量,考慮是從哪兒下手比較好。
腰部以下自然是不用考慮,心臟,萬一扎偏了呢,這種事兒她可是新手,得穩(wěn)妥一點兒。
再次往上,脖子.......呃,突然間感覺一股陰冷之氣從背脊蔓延,她微微抬頭,對上一雙深邃宛若枯井般詭異的眸子。
額.......這場面.......她得淡定。
“你.......醒啦?!?br/>穆姑娘表示,雖然心里慌得一比,但咱不能讓人看出來,不過她這種好姑娘唯一一次干壞事卻被抓包,感覺真是......太尷尬了。
穆九費力的把劍提起來,此刻又費力的放下去,蹲下去平視某人,盡量裝作不認識對方的天真樣子:“你......你受傷了,我本來想幫你來著?”
一直盯著穆九的男人,此刻幽幽開口:“幫我?幫我去死嗎?”
咳咳.......瞎說什么大實話,她怎么可能是那種人?不過這聲音雖然有點兒滲人,但還蠻好聽的。
穆九想裝一下天真懵懂,奈何沒有戲精潛質(zhì),嘆口氣,沒看那雙看死人的眼睛,她怕自己露餡兒。
“你怎么會死呢?雖然傷得不輕,但還是可以救一救的......”
蕭君夙:“......”
“你等一等啊,我去拿個藥箱?!蹦戮耪f完就跑了,那速度跑得跟兔子一樣快,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回來的。
蕭君夙在后悔,剛剛醒來的第一眼,他該拼著最后一點兒力氣殺了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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