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,顏芷眼神一亮,立刻焦急的走了過來。
“夏夏!你出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,還有云霆,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!還有合作方需要我們?nèi)ゾ淳频哪?!?br/>話說到一半,顏芷的眉頭就驚訝的皺了起來,“夏夏,你這脖子上……”
這青白交加的,一看就像是那個后留下的牙印。
“呃……我剛才……”
正想解釋,顏芷眼睛就轉(zhuǎn)向了她身后,臉上多了欣喜,輕快的走向時夏的右側(cè)方,挽住男人的胳膊。
“云霆!你可算出現(xiàn)了,我找了你好半會兒呢!你剛才去哪兒了呀!”
時夏心里咯噔一聲,轉(zhuǎn)頭震驚的看著男人,霍云霆優(yōu)雅的臉讓她覺得腳底寒氣陣陣,他不會把他們在衛(wèi)生間的事情說出來吧?
在她內(nèi)心忐忑不安之時,霍云霆終于開口。
“出去抽了一支煙?!蹦腥顺錆M磁性的聲線響起,“你不是怕聞煙味嗎?”
他攬住顏芷的肩頭,輕撫了下她柔順的發(fā),就仿佛剛才什么事都不曾發(fā)生一樣。時夏心中懸著的大石安然落下。
卻又因他話中時時刻刻秀的恩愛而難受。
“是哦。”顏芷甜甜的笑著,“云霆,你真是好男人的典范。”
二人郎情妾意,好不甜蜜,
時夏臉上火燒火燎的,她真的好想戳穿霍云霆的面具,可是這是顏芷的婚禮,他是顏芷想要嫁的人,她內(nèi)心的小人不允許她這么魯莽。
隨著婚禮交響曲響起,眾賓客起身迎接新人,喝交杯酒,禮成。
每一幕,都深深的扎入時夏的心臟。
等到了新人敬酒的環(huán)節(jié),幾乎所有敬給新人的酒都被她擋了下來,每一杯高腳杯中的紅酒都灌入了她的腹中,女人的臉色一點點從紅暈,變成了豬肝色。
她想借此麻痹自己。
“夏夏,你瘋了!這么多酒喝下去會要人命的!”顏芷抓住她的手腕,卻被她推搡了開,時夏醉醺醺的瞇著眼,望向顏芷身側(cè)陰沉著臉的霍云霆。
“云霆,這該怎么辦?夏夏她喝的實在太多了。”顏芷求助于身旁的霍云霆。
得到的卻只是一個冷漠的低聲。
“沒事,死不了。”既然她想喝,那就讓她喝個夠好了,可是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下肚,他的眉心跟著緊皺了起來,竟浮現(xiàn)出了一絲的擔(dān)心,心想這樣會不會喝壞了身體。
“云霆!你怎么能這么說呢!”顏芷嗔怪道。
酒過三巡,已臨近深夜,賓客稀稀疏疏的走了不少。
時夏只覺得胃里灼燒的一片,難受的趴在垃圾桶邊干嘔。
直到一輛轎車趨近,從車內(nèi)走下了一個身穿休閑套裝的男人,跨步走到時夏身側(cè)摟住她的腰,“怎么了這是?怎么喝了這么多?”
“奕陽,真對不起,夏夏今天替我擋了好多酒,把自己給喝成了這樣?!鳖佨平忉尩?。
這是和她領(lǐng)證了三年的老公,當(dāng)年她狠心和霍云霆分手之后,足不出戶了兩年,成天悶在家里。
后來情緒漸漸恢復(fù)了,父母便托媒人給她介紹了裴奕陽,這幾年二人的婚姻生活還算和睦,只是至今沒有發(fā)生過那種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