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別是姬琉璃燕墨白的美文同人小說《特工皇妃又兇又撩》,由網(wǎng)絡(luò)作家“姬琉璃燕墨白”所著,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,本站純凈無彈窗,精彩內(nèi)容歡迎閱讀!小說詳情介紹:這一世,曾經(jīng)的特工傲月就是平昌侯府嫡女姬琉璃。她定要肆意妄為地活著,讓曾經(jīng)把原主姬琉璃踩在腳下的人,一個一個地送上絕路!絕地反殺刺客來襲!手刃殺母仇人!手撕白蓮花!讓你親眼看看,現(xiàn)在的姬琉璃活的有多囂張!從此姬琉璃的座右銘就是:不求盡善盡美,但求為所欲為!不喜歡我的人多了,但是,那!又!怎!樣!
《特工皇妃又兇又撩》精彩片段
姬琉璃猛地睜開了眼睛,一股鉆心的劇痛從她的腦海中傳來。
這是什么情況,她不是在做任務(wù)的時候被殺了嗎?來不及多想,她的身體就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戰(zhàn)斗模式!
姬琉璃霍然起身,一把抓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一人手腕,咔嚓一聲,他的手臂被斬斷。
又是一個回旋,右腳一曲,狠狠地踹了下去,旁邊的人還在震驚之中,來不及躲閃,已經(jīng)捂著肚子,應(yīng)聲而倒。
另外一個大漢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剛想跑,姬琉璃一個擒拿反手跟上,腳踝一勾,大漢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幾秒鐘,地上已經(jīng)佝僂著三個大漢!
房中人都被突然發(fā)生的變故驚呆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姬琉璃迷離的眸子瞬間恢復(fù)清明,銳利的目光從面前的人身上掃過,三個彪形大漢倒在了地上,兩個彪形大漢正站在一個穿著鵝黃色長裙的女人旁邊。
她目光一凝,冷聲道:“這是什么地方?”
她警惕的看著四周,梨花木臥榻旁,懸掛著兩盞八角琉璃燈,將整個房間映得朦朧古意。
“穿越?!”姬琉璃大腦飛速運(yùn)轉(zhuǎn)。但是不管現(xiàn)在自己在哪里,眼前的人是誰,要害她已是事實(shí)。
“都愣著干嘛,快點(diǎn)扒了她衣服!今日她不能清白的走出這個房間!”香芹催促道。
“只要事情辦成,小姐賞金一百兩!”香芹冷笑著,面目猙獰!
身邊的大漢們從剛才的震驚中醒悟,聽到是一百兩黃金,一個大漢率先沖過來,發(fā)了瘋一樣要按住她,大手開始撕扯姬琉璃的衣服。
姬琉璃退后兩步躲過大漢污穢的手,看著原主修剪整齊的指甲,一字一句緩聲說道:“想辱我清白?找死!”
廂房中只聽得大漢應(yīng)聲倒地的聲音,喉管斷裂噗噗聲還有那個叫香芹的姑娘歇斯底里的尖叫,一室血腥,地上大片大片的血還在不斷蔓延,猶如正在開放的曼陀羅花。
姬琉璃站在血泊中猶如地獄使者,她蹲下身,帶著血漬的手撫過香芹的臉,“別說,這指甲保養(yǎng)得真好就那么輕輕一下,就戳破了那些人的喉管。來,告訴我,是誰想害我。
平昌侯府,櫻花苑。
“事情安排的怎么樣了?”一個四十左右的貴婦,半瞇著眼,輕聲問道。
“老奴親自安排的,絕對沒問題,我去看看?!鼻貗寢屳p推房門,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
窗邊坐著一個穿著牡丹圖騰華貴服飾的女子,面若桃花,膚若凝脂,正是大盛國第一美女姬雪柔。
她看著窗外,若有所思,嘴角浮起一絲陰惻惻的笑意:“我看你一個萬人騎的身子,怎么嫁給九哥哥!哼,癡心妄想!”
“夫人,不好了,大小姐...大小姐回來了,一直在門外,說是讓您出去下,有東西給您看!”秦媽媽有些緊張,踉蹌的進(jìn)門回報。
“秦媽媽你慌什么,像什么樣子!”貴婦直接站起來,有些疑惑。
姬琉璃被破了身子,應(yīng)該在某個角落里尋死膩活才對!
秦媽媽定了下心神說:“她說,她說有驚喜給您看!”
“驚喜?”貴婦皺著眉。
“母親,我們?nèi)タ纯??!奔а┤嵋荒樀钠诖诖Я鹆蜃约簱u尾乞憐。
“好,那就去看看!晾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樣!”
貴婦說完叫來幾個丫環(huán),拿出候府大夫人的派頭,和女兒姬雪柔一起走了出去。
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平昌侯府門房外。
貴婦微揚(yáng)著下巴,趾高氣揚(yáng)地走到大門口等著姬琉璃過來行禮。
冬日正午的陽光難得有一絲暖意,姬琉璃懶洋洋的在馬車車夫的位置上斜倚著曬太陽。
貴婦身邊婢女皺眉,呵斥道:“夫人在此,不得無禮,還不快過來見禮!”
姬琉璃看過來,原來這就是原主記憶里的繼母和繼母的小崽子。
她踱步走到大夫人身邊,目光一頓,反手狠狠一巴掌落在了剛在叫囂婢女的臉上。
這一巴掌清脆無比,打的婢女當(dāng)場暈頭轉(zhuǎn)向,半晌才回過神來,捂著被扇紅的半邊臉就要還嘴!
姬琉璃目光一凜,猶如正要攻擊的金錢:“我是你一個下人可以訓(xùn)斥的?反了你!”
就連大夫人也被震懾住,正要呵斥的話生生咽了回去。
這姬琉璃,今日太反常了!
姬琉璃忽而又變了臉,笑瞇瞇的對大夫人說,“大夫人,今日我跑去玩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好東西,特地帶回來給您看看!”
然后神色淡然的拉著貴婦的手:“給您的驚喜,我可是準(zhǔn)備了好半天呢?”
大夫人看她神色怪異,警惕的想抽回手,可是姬琉璃的手猶如鐵鉗,任大夫人怎樣掙扎,都未有絲毫松懈。
生生被拖到了馬車旁邊,姬琉璃掀開了車簾,濃重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。
馬車?yán)镂寰呤w橫七豎八的躺在那里,鮮血還在不停的流淌著,散發(fā)著死亡的氣息。
然后姬琉璃放下了簾子,殺人這種事情,還是謹(jǐn)慎些好。
忽然,姬琉璃敏銳的感覺背后有一道森冷銳利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脊梁。
扭頭看去,一具輪椅上坐一個白衣少年,可惜是一個背影,身后是一個青衣頎長的身影推著他正在慢慢走遠(yuǎn),也不知道他們看沒看到車?yán)锏乃廊恕?br/>姬琉璃發(fā)愣間,大夫人已經(jīng)嚇面色慘白一片,強(qiáng)忍著尖叫的沖動顫聲道:“你,你殺了他們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姬琉璃如鬼魅般,輕輕靠在大夫人耳邊說“我想做什么?我不過是把你送來的羞辱我的人親手了結(jié)了!夫人,你瞧瞧,這幾個是不是你派來的人?嘖嘖,這尸體,還熱乎著呢!”
大夫人滿眼驚恐,她居然親手殺了這些人!
她發(fā)了瘋般想要從她的手里掙脫出來,然而她越是掙扎姬琉璃越是加重了力道,就聽“咔嚓”一聲,大夫人手腕骨斷裂。
“哎呀,不小心弄斷了?!奔Я鹆袷呛芤馔獍?,一把松開了手。
姬雪柔并沒有看見車?yán)锏囊荒?,不知道大夫人為什么這么驚恐,但是也知道能把自己母親嚇成這樣,肯定不是什么好事!氣急敗壞地道:“小賤人,你做了什么?”
姬琉璃拍拍手無所謂道:“我做什么不重要,關(guān)鍵是你們做了什么!”
“都在這干什么,哭哭啼啼,成何體統(tǒng)!”一聲嚴(yán)厲的訓(xùn)斥打破了寂靜,身穿官府的平昌候姬德茂剛剛下朝議事回來。
就看見自家門房前吵吵鬧鬧,一向看重家風(fēng)規(guī)矩的平昌候就來了火氣。
“爹爹,姐姐她不知道對母親做了什么,母親你說??!”姬雪柔對母親催促道。
姬琉璃看著這對母女,冰冷的語氣中蘊(yùn)含著警告:“是啊,大夫人,說說,我對你做了什么?”
大夫人看著姬琉璃的臉,仿佛她變了一個人,不再是那個任由自己拿捏的小賤人。
想到那一車尸體,忍著劇痛硬著頭皮說:“柔兒,你說什么呢?我們不是在這兒接你父親么,既然老爺回來了,我們就進(jìn)去吧?!?br/>平昌候姬德茂眼中閃過一絲狐疑,但是并沒去追究。
他轉(zhuǎn)身看了姬琉璃,目光中帶著審視,“九皇子約你下午去踏青,你去準(zhǔn)備一下?!闭Z氣一頓,“還有帶上你妹妹,讓她也去散散心?!?br/>姬琉璃剛穿越來就忙著打架揍人,對原主的記憶還有些混亂,所以嘴上就先敷衍道:“好?!?br/>大夫人對身邊的秦媽媽使了個顏色,秦媽媽安置人趕走了馬車。
大夫人看馬車走遠(yuǎn),才安心的和姬雪柔進(jìn)府。
婚期未到,她們有的是機(jī)會扳倒那個小賤人!
冬日午后,還有些溫暖的陽光,九皇子燕驚云一身玄色衣衫立于平昌候府外,清俊眉目間的高傲彰顯著皇族身份,在大雪的襯托下更顯得儀表堂堂。
姬雪柔一臉?gòu)尚叩脑诤途呕首诱f著什么,低語的聲音伴隨著姬雪柔羞澀的笑聲,看得出來,兩人相談甚歡。
平昌侯府下人在門房邊偷偷看著外面站的俊男靚女,一個門房丫鬟輕聲說:“九皇子定親的不是大小姐么,怎么和二小姐拉拉扯扯?!?br/>“你不知道么,早就傳聞兩人在一起拉拉扯扯,嘖嘖,姐姐的夫君也搶?!?br/>“小聲些,不要命了!都干活去!”
姬琉璃收回目光,下人們的話一字不漏的看到了姬琉璃的眼里。
前世十分不屑學(xué)唇語,覺得沒什么用處,現(xiàn)在用來聽八卦倒是很方便。
府上規(guī)矩森嚴(yán),原主這些年并不缺吃穿用度。
她們只是變相軟禁,不讓姬琉璃見人,使得這位真正的嫡出大小姐在人前銷聲匿跡,所以原主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居然勾搭上了姐姐的未婚夫。
“妹妹給姐姐請安?!奔а┤釡厝崛缢?,和中午在門房外的樣子判若兩人。
“妹妹,要多穿些,莫要凍著了?!毖輵?,我不輸你,偽裝,是特工的基本功。
九皇子的眼睛一亮,眼前帶著冷艷氣息的女子就是姬琉璃么?多年不見竟也出落如此美麗!
清麗中透露出凜然,蘊(yùn)在眼角眉梢的都是驕傲,她的美和姬雪柔截然相反,卻更勝一籌。
“琉璃妹妹,多年不見,現(xiàn)在可好??!本呕首颖换瘟诵纳?。
姬琉璃微微屈膝,勉強(qiáng)納了個萬福:“多謝九皇子掛念?!?br/>“九哥?!?br/>姬琉璃循聲看去,整個人都愣住了,只見一個青衣人正推著一個少年立在雪中,那少年白衣如雪,宛若一顆璀璨的明珠。
哪怕是坐著輪椅,也絲毫不影響他攝人風(fēng)采。
少年淡淡地看了一眼姬琉璃,她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他就是上午在馬車旁邊看到的白衣少年。
十一皇子燕墨白微微一笑,周邊婢女小廝們只覺若春曉之花綻放,三魂七魄似已被奪去了一半。
就連站在九皇子身邊的姬雪柔都開始愣神,這十一皇子確實(shí)生得漂亮,只可惜是個瘸子。
九皇子先反應(yīng)過來:“十一弟,喊你出來那么多次,你這次總算出來一回。總在宮里,可別悶壞了,對你的腿傷也不好。”
十一皇子燕墨白,他是皇子里最小的一個,五歲之前也是眾皇子里的佼佼者,頗得父皇喜愛,只是在一次墜馬之后,就再沒有站起來。
后來久居深宮療傷,甚少外出,直到現(xiàn)在馬上十八歲,要到指婚的年紀(jì),也沒有聽說他與哪家姑娘相熟,大家都覺得他有想出家的嫌疑,甚至有坊間傳聞,也許十一皇子喜歡的是男人。
“我來看看,未來的嫂嫂,長什么樣。”燕墨白溫和的說,眼神在姬雪柔身上劃過。
九皇子微微有些尷尬,卻不好說什么。“走吧,我們邊走邊說,城外的寒梅現(xiàn)在可是開的正好!”
冬日的天氣,雖然有陽光,但是也是冷冽的很。
馬車是皇族的,密封很好,車中生著暖爐,令廂內(nèi)溫暖如春。
九皇子和姬琉璃相對而坐。
姬琉璃仔細(xì)搜索腦中的記憶,多年前皇帝曾指婚平昌侯府嫡小姐給九皇子,而那個時候雙方都年幼,并未有人放在心上。
現(xiàn)在九皇子已經(jīng)到了出宮獨(dú)立門戶的時候,婚事自然搬上日程。
而大夫人母女為了這門皇族親事,更是想破了腦袋,才有今天的安排。
“愚蠢至極。”姬琉璃心里暗罵。
九皇子看著對面的美人兒,美則美矣,但皮囊而已。他選擇的是姬雪柔,因?yàn)榧а┤崮讣沂擎?zhèn)國大將軍,手握三十萬大軍,軍權(quán)在以后的奪嫡大戰(zhàn)里,那就是定海神針!
九皇子有些疑惑,平昌侯府大夫人昨日就傳話說,姬琉璃今天上午就可以解決,怎么現(xiàn)在,還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坐在這?
九皇子覺著車內(nèi)有些燥熱,右手的兩根手指伸到頸間,將裘衣的系扣松了些,露出脖子來,深呼吸了兩口:“琉璃妹妹,我——”
“吁—”馬車被叫停。
馬車門簾被掀開,柔弱的聲音響起:“九哥哥,十一皇子的車廂里,好冷?!奔а┤崃⒃谘┑乩?,惹人憐愛。
“柔兒,快些上來,別凍著了?!本呕首雍暗孟喈?dāng)親昵。
這個車廂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但是加上暖爐陳設(shè),三個人坐就有些擁擠。
姬琉璃不想看他們你儂我儂,她更想去問問十一皇子,今天是不是看見了什么,所以主動說:“我去十一殿下車?yán)铮掖┑暮?。?br/>車上另外二人只覺她蠢,卻將計就計應(yīng)承下來。
車廂里,燕墨白安靜的坐在里面,腿上蓋了一個厚厚的毯子。
姬琉璃矯捷的上車,坐在他對面,笑瞇瞇的看著對面如玉似雪的少年。
而對面少年狹長的美目也目不轉(zhuǎn)睛地看著姬琉璃。
“中午的時候,你都看到了?”都是聰明人,不必拐彎抹角,姬琉璃問的直接。
“看到了?!?br/>姬琉璃皺起眉頭。對面少年又說:“做個交易如何?”
“交易?”姬琉璃擰起眉頭。
燕墨白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似笑非笑的望著她:“你那一車死人,已經(jīng)被你家大夫人遮掩的極好。但是查一查,總還是有跡可循。誰殺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一定和你脫不了干系?!?br/>姬琉璃自然知道,一個皇子想做這些栽贓的勾當(dāng)是輕而易舉,況且人是自己殺的是事實(shí):“你要什么?”
“你的頸上玉玨?!?br/>姬琉璃啞然,她沒想到,他會要自己的一件飾物?
她在腦海中仔細(xì)搜尋著記憶,頸上這玉玨從原主有記憶起就帶著,據(jù)說是母親留給她的,這么多年她也并沒有覺得玉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。
但是她不喜歡被要挾,而且這玉玨,算是母親給自己的唯一念想。
姬琉璃正打算拒絕,一道黑線破風(fēng)而來,穿過車體,如同一道黑色閃電,借著風(fēng)雪掩著破空之聲,瞬息之間,扎在了窗欞之上!
緊接著,姬雪柔驚恐的呼救聲響徹天空。
是一枝箭,一枝黑色的羽箭,前方隨之傳來的還有侍衛(wèi)雜亂的腳步聲。
一陣密密麻麻的聲音,從馬車的四面八方響了起來,這是弩箭射在車廂壁上的聲音,在這一瞬間,不知道有多少弩箭,射向了雪中行進(jìn)的兩輛馬車。
燕墨白絲毫不慌,手指扣動坐下側(cè)板。砰的一下,人就落到車的底板。姬琉璃反應(yīng)也很快,學(xué)著燕墨白,身子緊貼底板,與燕墨白面對面,很近,連對方的呼出溫?zé)岬目諝舛伎梢愿杏X到。
車體仍然劇烈搖晃,不知是不是兩人離得太近,少年有些紅了臉,把臉扭到另一邊。
姬琉璃也絕有些不妥,想調(diào)整下距離,一只手壓在了姬琉璃肩頭。
“別動。”少年垂眼,睫毛如羽扇般細(xì)密。
這樣的類似于屠城的手法,實(shí)屬罕見。
這些弩箭數(shù)量和速度,竟是早已超過了戰(zhàn)場之上攻打異國城池時的數(shù)量,這是有軍隊(duì)的參與!
燕墨白擰緊了眉頭。
外面安靜下來,羽箭已經(jīng)停息。掀開窗簾望去,侍衛(wèi)死傷大半,站得起來的也就十幾人。
最前方的馬車前,詭異地站著兩個男人,相互賣俏打鬧。
“玉郎君你看,我就說這法子行,這不都死得差不多了。”一個嬌柔男聲傳來,聽的眾人毛骨悚然。
九皇子和姬雪柔被侍衛(wèi)們護(hù)在身后,看樣子并未受傷。
玉郎君撅著嘴,勉強(qiáng)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指著對面,“還有十幾個侍衛(wèi)呢。算了,先不管他們,也翻不出什么風(fēng)浪?!?br/>“玉郎君,你看這個九皇子長得真不賴,身邊這個小娘子也漂亮的緊。要不咱們先嘗嘗滋味,再殺了也不遲。”
“好,那這次我先來。上次都是讓你先嘗了鮮,結(jié)果你卻給弄死了,哎?!?br/>“咦——后面還有兩個活的。”
兩個殺手同時看向后看,姬琉璃站在馬車旁,而燕墨白,已然端坐在車?yán)?,只是挑起車簾子看著外面?br/>姬琉璃第一次看到兩個殺手兼采花賊,親親熱熱地商量怎么殺人怎么采人,頗為感慨。
哎,殺手這個職業(yè)怎么出這么兩個敗類,太丟人了。
“那個瘸子?也是皇子!玉郎君,我們來對了,一下子逮到兩個!這下賞金翻倍?!?br/>其中一個殺手開心地拍手叫好。
“嗯,旁邊那個小娘子,也一起玩玩吧!”兩人正說著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(fā)起了攻擊,一排銀針?biāo)纳㈤_來,剩下的十幾個侍衛(wèi)也所剩無幾。
九皇子大喝一聲:“放肆!我大盛國豈容你們猖獗!”抽出腰中軟劍,挽了一個劍花,擋去部分銀針。
眼梢瞥了眼已經(jīng)嚇傻了的姬雪柔,低聲對身邊親信侍衛(wèi)說:“她還有用,給我護(hù)著!”
姬琉璃非常煩躁,這是跟著出來躺槍,雖然作為特工她算是身手了得,但是像這樣遠(yuǎn)距離攻擊的箭弩和銀針,她也只有躲的份兒。
一根銀色鞭子猶如銀色游龍纏上姬琉璃的腰身,她回身一看,竟是車中少年揮舞而出,一道勁力傳來,鞭子一收,姬琉璃就被帶到車上。
“駕車,進(jìn)樹林?!鄙倌甑暦愿?。
姬琉璃知道對于箭弩、銀針這樣的遠(yuǎn)程攻擊,密林是最好的遮掩物。
一聲大喝,馬車駛向林中。
“上山,后面的那對殺手已經(jīng)跟過來了?!瘪R車?yán)锏穆曇舻焕潇o。
“他們的目標(biāo)不是九皇子?怎么追起我們來了?!奔Я鹆o語。
燕墨白撥開窗戶,看了后方遠(yuǎn)處一片沙霧:“應(yīng)該是有軍隊(duì)去追殺九哥了,這兩個殺手自然就閑下來。”
“不好,落石?!奔Я鹆б魂圀@呼,馬車開始顛簸。
燕墨白長鞭直擊馬兒與馬車之間的套鎖,套鎖四散開來,他攬腰抱起姬琉璃,飛身躍向馬背,舉鞭策馬繼續(xù)走。
姬琉璃不由得感嘆,這十一皇子功夫了得!
可是未等坐定,后面追趕的殺手二人見有機(jī)可乘,那玉郎君一掌放出銀針數(shù)枚,燕墨白回身甩鞭,擋下大部分銀針,可是還有兩根扎進(jìn)了馬兒的屁股,馬兒吃痛發(fā)狂嘶吼著,連人帶馬摔下谷去……
姬琉璃暈暈呼地醒來,躺在一堆厚厚的落葉上,四周景物是谷底密林,姬琉璃迅速爬起來,燕墨白并不在身邊,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話,是那兩個殺手。
“這大盛國十一皇子還真是漂亮得緊!心肝兒,我活了五十多年,從沒見過像你這么美的人?!?br/>啪,一聲鞭子的聲音響起,對方應(yīng)是被逼的走遠(yuǎn)了些。
就聽他繼續(xù)說:“性子還挺烈!哼,你們每輛馬車上我不僅下了軟骨散,里面還混得有我的獨(dú)門迷香,沒有女人或者解藥,必會爆陽而死,哈哈哈,你現(xiàn)在是不是特別熱,特別難受啊,別急,有的是你熬呢!”
姬琉璃一驚,燕墨白這是被俘了?
姬琉璃穩(wěn)了呼吸,悄悄一伸頭,只見燕墨白坐在那里,雖然還是冷冽沉著,但是額角已經(jīng)滲出了汗,衣衫有些凌亂,滿眼恨意。
姬琉璃在心里一陣作嘔,然后忽然想到這兩個殺手既然在馬車?yán)锵铝硕?,那么為什么自己好好的,身體沒什么反應(yīng)?
但是不管怎樣,自己沒事就好,轉(zhuǎn)身就準(zhǔn)備去另尋出路。
可是這燕墨白畢竟在馬車上救了自己一次,也沒有丟下自己,現(xiàn)在自己走,有些不太仁義,況且對方還有自己的把柄。
但是要同時面對兩個頂尖殺手,怎么才能全身而退?
姬琉璃心下一橫,隨手扯了衣領(lǐng),把領(lǐng)口拉得最大,然后放下了頭發(fā),嬌媚道:“殿下,殿下?”
果然,玉郎君站了起來,向姬琉璃去。
燕墨白厲聲:“滾開?!?br/>長鞭一甩,直至玉郎君腳邊,他回頭看燕墨白,莞爾一笑,調(diào)笑道:“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!”
姬琉璃充滿感激的看了下燕墨白,又回頭媚眼如絲地仰看玉郎君:“你,你,你別過來?!?br/>玉郎君眼中欲火更深,“差點(diǎn)忘了,還有一個絕色美人呢!心肝,我先抱你去后面歡愉歡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