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家的傭人因突然出現(xiàn)的女子而忙成一團(tuán)。
私人醫(yī)生到來后,為臥室床上的女子檢查一遍。
靳以烈坐在一旁的沙發(fā)上,看到醫(yī)生診治完,立刻問道:“她的情況怎樣?”
若是嚴(yán)重的話,還是得轉(zhuǎn)移到醫(yī)院病房內(nèi)。
“只是受到驚嚇,暈了過去,醒來就沒事了。她淋了雨,受了風(fēng)寒,我給她開個(gè)藥方,讓人到醫(yī)院去抓藥?!贬t(yī)生出聲回應(yīng)。
“恩?!苯粤覒?yīng)了一聲,視線落在床上的女子。
門外傳來響聲,靳以烈看去,見到他的母親到來。
“媽。您怎么來了?”靳以烈沒有起身,語氣里的緊張和關(guān)心卻是毋庸置疑。
“媽聽陳姨說你帶個(gè)女孩回來?!眲⑿闱俚哪樕鲜谴葠鄣男θ?,在陳姨的攙扶下,來到沙發(fā)坐下。
“烈兒,媽記得沒錯(cuò)的話,你可從來不讓人睡你的床,哪怕是媽都不例外?!眲⑿闱僖廊恍χ?,“這女孩有何魔力?居然能讓烈兒你這樣破例?莫不是連媽都被比下去了?”
“媽。您是吃她的醋嗎?”靳以烈的嘴角難得勾起柔和的笑意,避重就輕地回答,巧妙地躲開母親的問題。
只是劉秀琴就是專門為了這事而來,哪里會(huì)讓他含糊其辭,“烈兒。媽不是非要你娶大家閨秀,只要你喜歡,媽都允了。只是這女孩……”
她說著遲疑了一下,伸出手摸索著。
靳以烈看到母親伸出手來,立刻握住她的手,笑意溫柔,“媽。您想多了。只是車撞到她,我才帶她回來?!?br/>想起當(dāng)時(shí)看到她的情形,靳以烈的胸口一悶,也不知道為何,就是想帶她回家來。
“是嗎?那你大可以安排她在客房,為何會(huì)讓她睡你的床?”劉秀琴不依不撓。
知子莫若母。
即使她無法觀察兒子的表情,憑著直覺和種種跡象,心里還是非常清楚兒子的異常。
“媽。我就是一時(shí)心急沒有考慮到,才讓人安排在了我房間。”靳以烈笑著回答。
連他自己都想不透的問題,要他如何回答母親?
他的這個(gè)理由,連傭人都不相信,更別說是劉秀琴。
平常他根本就不讓人碰到床一下,哪怕是換洗床單那些,還得陳姨來才行。
其余的傭人沒他的吩咐,不得踏入他的臥室。
“烈兒。媽雖然看……”劉秀琴的話還未說完,就聽到傭人的聲音。
“少爺,夫人。她醒了!”
劉秀琴的話咽了回去,沉默地坐在沙發(fā)上。
靳以烈看向臥室內(nèi)的傭人,說道:“你們都出去。藥取回來,馬上送來?!?br/>“是。少爺。”傭人們齊聲回答,轉(zhuǎn)身離開臥室。
張?jiān)菩酪恍褋?,張開雙眸,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有些愣神。
這里是哪里?她死了嗎?難道這是天堂?
“你醒啦。”低沉的聲線,磁性的嗓音,充滿誘惑。
張?jiān)菩擂D(zhuǎn)頭看去,目光觸及到一張人神共憤的完美臉孔,頓時(shí)變得呆傻,視線更是茫然。
她還從未看到這么好看的男人,比她所看到過的明星都要好看幾倍,讓人看著不想移開雙眼。
“你是人嗎?”張?jiān)菩酪凰膊凰驳囟⒅?,輕飄飄地問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