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寒池看著我的手,心口一緊,清晰的感受到了本屬于他的東西驟然離開時的那陣煎熬。
“溫溫?!彼€想再說什么,我已經(jīng)將筆塞進了他手里。
“裴先生,你已經(jīng)對不起我的女兒了,難道還要對不起蘇小姐的兒子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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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寒池最終還是在離婚協(xié)議上簽了字。
只是他眼神茫然,不解的看我。
“溫知畫,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,你到底愛沒愛過我?”
“陪我七年,攆不走的是你?!?br> “催我離婚,要我去和別人組建家庭的也是你,你……”
他好像真的后悔了,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的時間越來越久,似乎要把我看透似的注視著我。
旋即又垂眼很輕的嘆了一聲。
“溫知畫,暖暖是我第一個孩子?!?br> “她離開了,我也覺得很遺憾?!?br> “但你就這樣放棄我,我真的……真的沒法說服自己,你之前不是在利用我。”
一直到了現(xiàn)在。
裴寒池還想讓我對他剖心自證。
可我只是將屬于裴寒池的那一本離婚證摔在他臉上,便大步離開了。
“裴寒池,你這種牲畜,不配任何人的愛。”
“暖暖直到死都沒叫過你一聲爸爸,已經(jīng)足夠說明這個問題了?!?br> “你就當我過去七年都在利用你吧,如果這能讓你好受的話!”
閃光燈頻繁閃爍,我在記者們瘋狂的吶喊中上車離開。
裴寒池,你想我真心的承認自己真心愛你。
可你不知道,真心不能再生。
你失去一次,就要做好失去一輩子的準備。
網(wǎng)上針對我的風波,因為我決絕和裴寒池提出離婚,就此終止。
甚至還有一小部分人心疼我的遭遇,同情的發(fā)私信勸我寬心。
她們成了我的死忠,勸我別沉浸在情緒里,出去散散心。
我覺得這話很對,買了一張機票,直接去了國外的演員培訓班。
出發(fā)去國外的前一晚,我做了一個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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