繃緊的神經(jīng)猛地松弛下來,我嘴角控制不住地揚起了笑意。
得了,拜拜您咧,喂魚去吧。
02 我驅(qū)車回到了酒樓,抬眼看到了新定制的牌匾——陳氏二字。
熄滅的無名火再次從心中燃起。
老公沒有經(jīng)商天賦,我婚后不得已接手了他家里快倒閉的酒樓。
整整五年,日夜無休,終于把酒樓從破產(chǎn)邊緣線拉回來,還越開越紅火。
他們一大家子人突然忘記了我勤勤懇懇的付出,抓住機會就陰陽怪氣說我偷陳家祖業(yè),是拜金女。
特別是小姑子,不止一次在老公耳邊吹風(fēng),哥,我看那女人就是圖咱們家的財產(chǎn),不是真心愛你的。
以至于老公后來吵架的時候都會說,我家有這么大一家酒樓,女人排隊想嫁我!
你就偷樂吧!
可明明剛認識的時候,他窮得連路邊攤都快吃不起。
我出神著,經(jīng)理迎上來,嬌嬌姐,我們訂的海鮮到了,你要去看看貨嗎?
我點點頭,身子卻在看見看在那一列列湛藍色的水缸,瞬間頓住,恐懼和冷意從腳底泛上來。
上輩子,我實在怕老公和小姑子出事,無奈一起登上了出海的小艇。
一路上,仍不停跟她科普什么是吃人浪、什么是深海斷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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