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我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牛皮信封袋遞給了她。
“朦朦,這里是我最重要的東西。
你……你可以在關鍵的時候拿出來看?!?br>
朦朦接過厚厚的信封,疑惑地看著我。
她正準備打開,卻被我攔下了。
“還記得大學畢業(yè)時,我們倆在操場上暢想未來時的期望嗎?”
我笑著問。
她怔住了,過了會兒說道:“愿日日和煦,可期可盼”
我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。
“朦朦,來日方長,你一定要向陽而生??!”
14.
東南亞的風還是那么的熱烈。
我望著眼前的海——要是晚上有人死了,可能真的沒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方銘真是“用心良苦”。
早早準備了海邊的晚餐。
看著海天一色,我感慨萬千。
今晚,我該報仇了。
我和他對坐著。
這一刻,我突然松弛了很多。
就像考試。
最緊張的時候是考前,等到真的開始考試了,反而不緊張了。
“你的指甲什么時候做的?”
方銘問。
我看看了長長的美甲。
“前幾天做的?!?br>
“你都多少年沒做過美甲了?!?br>
“是啊,這次出來玩,專門為你做的?!?br>
我笑盈盈地看著他。
“好看,就是太長了?!?br>
方銘沒有抬頭,繼續(xù)吃著龍蝦。
我摸了摸美甲上的裝飾,沒有接話。
過了會兒,我們吃得差不多了。
“我們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這樣一起吃飯了?!?br>
他看著夕陽,拍了拍自己的肚子。
“是啊,這段時間你太忙了。
總是早出晚歸的。”
“記得我們倆上一次度假,還是念念沒出生的時候?!?br>
他接著說。
“是啊,那些時光,再也回不去了?!?br>
我意有所指。
他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