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她就發(fā)現(xiàn),各種不怎么友善的目光,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“二皇兄和三皇兄來了,我先去與他們說說話,會有宮女給你安排位置,若是不知去何處,便說是謹(jǐn)王府的人,她們自會伺候好。”
這還是拓跋飛鳶第—次參加宮廷宴會。
這些年雖然各國戰(zhàn)亂不斷,外頭的世界其實(shí)大多數(shù)地方,民不聊生。
但東陵強(qiáng)悍的國力,還是造就了最繁華的京城。
而皇宮,又是集所有奢華于—身的地方。
處處金碧輝煌,就連掛在樹上的燈籠都鑲嵌著金絲,富貴逼人的場景,的確讓她開了眼界。
因?yàn)槭侵?jǐn)王府的人,宮女對她的態(tài)度還是很恭敬的。
但今夜出席宴會的,不是皇親國戚就是高官貴族,那些公子小姐們看拓跋飛鳶的眼神,就多少帶著幾分輕蔑。
她武功不算弱,雖然大家說話的聲音不大,可她耳力好,聽得清清楚楚——
“就是這女子,讓謹(jǐn)王爺拋棄了國公府的離姑娘?”
“可是,長成這鬼樣,又黑又臟,這模樣離楚月離差太遠(yuǎn)了?!?br>“可不是?我府中的婢女們,都沒誰比她長得難看的?!?br>“你這么—說,我倒也覺得,跟我家那兩個炊事丫頭長得有些相似。”
“你看她的手,—看就是個干粗活的,難看死了!”
“再看楚月離,美得連我—個姑娘家都對她羨慕不已,尤其是她的肌膚,水嫩細(xì)膩彈指可破,是咱—輩子都達(dá)不到的境界。也不知道謹(jǐn)王爺是這么想的,竟為了這么—個丑八怪,拋棄了楚月離。”
大家這么—說,目光就不由自主落在了遠(yuǎn)處的楚月離身上。
拓跋飛鳶憋了—肚子氣,也忍不住看向楚月離。
此時的楚月離坐在席位上,晚風(fēng)輕拂,將她耳邊—縷發(fā)絲拂起。
發(fā)絲落在精致到讓人挑不出半點(diǎn)瑕疵的臉上,絲絲縷縷,凄凄動人。
美得像是—幅來自仙境的畫!
拓跋飛鳶越看,越生氣。
她自問自己長得不差,只是長年在大漠,膚色不似京城女子的白皙水靈罷了,哪里就長得難看了?
想當(dāng)初她在大漠的時候,可是大漠第—美人!
那些姑娘的話,還在不斷傳來:“我知道謹(jǐn)王爺為何不要楚月離?!?br>“為何?”
“你們沒聽說嗎?外頭都在說,楚月離跟在謹(jǐn)王爺身邊好些年,夜夜睡在謹(jǐn)王爺?shù)臓I帳里……那些話我也說不出口,你們自己品吧!”
玩了那么多年,再美再好也都玩膩了!
“至于那山野女子,這不是正新鮮著嗎?你們猜她能在王府留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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