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我月子還有一個星期才出,他們連我月子都顧不上,就想著鬧事。
這個月子我做的糟心的不行,早就想鬧一出了,如今他們既然不想好好過日子,非要挑事,那就別怪我了。
第二天婆婆就在大姑姐的挑唆下,在地上撒潑打滾,非要我們把房子過戶給大姑姐。
“你們是全世界最親的人,怎么就不能幫幫她?
俺就知道你結(jié)了婚就被勾了魂,俺和你姐姐還不如去死算了?!?br>
我也不知道,為什么這些老太太一找事就想著去死,似乎覺得不提死這個字,事情就沒有威懾力。
大姑姐也坐在地上摟著婆婆,看起來像是被人欺凌的樣子:“大川,不是姐說你,你自從認(rèn)識這個女人整個人就變了,和原來一點(diǎn)也不一樣了?!?br>
我靜靜的看著這兩個女人裝腔,心里惡心的不行。
演,我看你們怎么演。
婆婆看我和大川沒說話,似乎覺得自己演的不夠逼真,竟然一頭朝地上撞去,要不是大姑姐拉著,約莫得血濺當(dāng)場。
可即便如此,婆婆頭上還是磕了碗大一個包。
看到媽媽頭上磕了一個包,大川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,但是不敢開口,只是用眼睛看著我。
見事情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,我知道在不開口就顯得我不懂事。
“讓我過戶可以,但是你們得拿出六十萬,等到孩子上了學(xué),我再把錢還給你?!?br>
我站在門口冷冰冰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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