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欣真的來到醫(yī)院。
不過已經(jīng)是一個小時后的事了。
病房就林飛自己在,本來有個陪床的警員也被他給打發(fā)回家了。
知道寧欣要過來,林飛當(dāng)然要把身邊的人先支走。
“你自己?”
進(jìn)了病房的寧欣瞅瞅沒別人,然后把門給關(guān)嚴(yán)了。
她居然穿著警服來的,可能是夜里出行穿警服有威懾力吧。
還是說寧婊姐對制服有所偏好?
她有沒有林飛不關(guān)心。
反正林飛看著身穿警服的寧欣泛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亢奮。
這女人風(fēng)情冶蕩,舉手投足之間總是流露出一股淡淡的S味兒,這對諸多男性來講本身就是一種挑逗好嗎?
看到林飛在變的眼神,寧欣俏臉突然泛紅,狠狠剜他一眼,啐道:“你現(xiàn)在怎么變的這么急S啊?看人的眼神超不正經(jīng)?!?br>
“你是正經(jīng)人?”
“王八旦,你就知道黑我,我可告訴你,老陶送我過來的,他就在樓下等著……”
噗。
林飛差點沒把晚上吃的飯給嗆出來。
“你、你跟老陶在一起?”
“有問題嗎?”
寧欣居然理直氣壯的反問。
“……”
林飛卻想起蘭芳說的話,老陶想給陳局戴帽子的事,分明就是個老澀狼嘛,寧欣這么S情的還入不了他的眼?
“你這是什么眼神兒?小王八旦,我把你倆賊眼珠子摳出來”
寧欣有點受不了林飛懷疑的目光,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。
林飛左手吊在胸前不能動,但右手沒問題,當(dāng)胸就是一記龍爪手。
“啊……”
大該對林飛沒多少防備意識,直接被他龍爪手襲中了左邊的B+。
當(dāng)然,人家外邊有防護(hù)殼,目測怎么都是C+好嗎?
但是抓上去就不是C+了,直接原型畢露。
“你怎么敢……啊……”
寧欣嬌叫聲未落,又被魔爪一記神龍擺尾抽在屁股上。
啪!
火辣辣的疼從臀部傳來,寧欣本能的身子前挺閃避,捂臀嗔目,可也不敢真的撲上傷號的身去。
“王八旦東西,你怎么就欺負(fù)我?”
寧欣又羞又氣,可是拿前男友沒一點辦法,抓乃就乃吧,襲臀也認(rèn)了,誰叫他是我前男友呢?何況過來有事求他。
林飛笑著搓手,“手感真棒,婊姐,你說我怎么舍得放過你?。刻站笗簳r進(jìn)去待兩天,不是還有我呢?我看他早被酒S掏空的身子壓根伺候不了你吧?”
“伺候不了吃藥啊,嗅rush啊,辦法多著呢,用你操心?咱們說正格的,到底查到他什么程度了?”
“老陶是局長啊,他什么不清楚?”
“現(xiàn)在他敢問誰去?撇清還來不及呢,趕巧我跟你聯(lián)系完他打電話過來,我就說跟你認(rèn)識,他就趕過去送我來找你”
“編,再編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們女人說起謊時眼皮都不帶眨的?”
“我編什么了我?”
“現(xiàn)在都夜里11點了,婊姐,你11點以前沒聯(lián)系我時在干嗎?不是睡著了吧?”
“……”
寧欣頓時面紅耳赤,咬著嘴唇,目光幽幽盯著林飛。
“不編了?”
“有個、應(yīng)酬?!?br>
“我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你的臭毛病?四處撒網(wǎng),重點培養(yǎng),一腳踩著幾條船,你就跟我說說,想給陶靖戴帽子的是哪個?”
寧欣低下了頭,目光躲閃著,“只是應(yīng)酬,還沒到那步……”
“誰?”
“劉兵,劉、劉吉的弟弟?!?br>
劉吉還有個弟弟叫劉兵?
臥槽,你行啊寧婊姐,你這是要把官宦子弟一網(wǎng)兜盡?想做本市上流圈里的交際花?
“那劉兵沒叫你問問他哥的情況?”
“他又不知道我認(rèn)識你?!?br>
“那他約你做什么?”
“哼,還能做什么?你們臭男人想做什么事你不清楚?我能隨便就便宜了他?要不點錢要不給房,想白女票?哼,少做夢吧……陶靖好歹跟我訂了婚,他老子也知道,雖然那個王八旦一慣用訂婚的借口玩膩就甩,但我也不是完全看不到希望,逼急了,我給他當(dāng)小媽去”
噗,林飛噴了。
寧婊姐,你它瑪就是牛。
連當(dāng)小媽的策劃都準(zhǔn)備好了?看來陶老澀狼有機(jī)會給小陶刷鍋?
“你別吃驚,陶靖那個王八旦把他玩過的送給他老子也不是頭一回了,大該他老子寵縱他和這方面有關(guān)?”
“臥槽,這什么亂七八槽的啊?”
“行了,你快點說,小陶到底涉案有多深?嚴(yán)不嚴(yán)重?”
“這個嘛,婊姐,上次說的事要不咱們現(xiàn)在做?”
上次說的什么?
寧欣一怔,就想起來了,他說要自己在婚前頭一天約會他,不由俏臉紅漲起來,伸手就打過去,“你、你、你這個個畜生,”
可林飛直接將她手腕抓,往懷里就拽,哪怕只剩一條右臂,也不是寧欣能反抗的。
“哎呀,混蛋,你放開我啊。”
寧欣猝不及防,就撲在他身邊的床上,被林飛一抬腿就壓在腰上盤箍住,她上身正好壓在林飛腿間,給什么硌了一下,低頭一看,不由就驚呼出聲。
“你、你個臭流氓,”
林飛眼珠子都有點紅了,手把她的后腦勺兜住不放,此刻邪火兒上腦,就恨不能把寧欣就地正法。
他的手順著寧欣的領(lǐng)口就滑了進(jìn)去。
“啊,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