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寡婦折騰了你20年,硬生生的把你從一個有志青年折騰成了一個頹廢自殺的中年男子。”
這番話讓屋里的三個人都愣在當(dāng)場。
江友和抱著懷里的孩子慢慢的轉(zhuǎn)過身。
他非常確信他剛才聽到的應(yīng)該是這孩子的聲音,這個屋里不可能有人叫自己五舅舅。
這個稚嫩又軟糯的童音,分明就是孩子的聲音。
可是說的這番話讓自己簡直無法置信。
渣爹沈大川?
那不就是自己妹夫。
妹夫要害自己?
可是他是一個部隊的戰(zhàn)士,怎么可能會相信這種神神鬼鬼的事情。
如果說不相信,偏偏自己現(xiàn)在聽到了。
江友和專注的盯著懷里的小嬰兒,嬰兒那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和自己四目相對。
仿佛從那雙眼睛里看到了孩子殷切的焦急和對自己的心疼。
這孩子是真的為自己著急。
明明是個嬰兒,卻帶著一雙仿佛成人靈魂一般深邃的眼眸。
他是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,是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母親和妹妹,還是不告訴?
江友和猶豫了。
馮翠花聽了這話五雷轟頂,自家老五剛剛進家門,晚上就得出事兒。
這要不是小小心里說的這番話,自己完全不會有任何防備,也沒有預(yù)料。
努力的讓表情變得鎮(zhèn)定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和當(dāng)初以那樣。
當(dāng)初還會臉色多少有點兒變化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可以做到面色自如,聽到什么話都可以波瀾不驚。
自家有小小,那就相當(dāng)于是有一寶。
外孫女知道上輩子的很多事,一定可以讓家人規(guī)避開這些風(fēng)險。
這一回一定要救自己兒子。
村里的劉寡婦,那跟村里不少男人都不清不楚,是有名的風(fēng)流寡婦。
居然還想惡心到自己兒子頭上。
沈大川心怎么這么毒?
馮翠花心里罵人,江秀敏則是陷入了沉思。
沈大川上輩子到底有多恨他們家,要把他們?nèi)胰撕Φ臎]有一個人能有好下場。
自己五哥平日里并不在家,和沈大川之間的交流更少。
而且五哥每個月的津貼都寄回家里,全家人都受益。
沈大川也沒少占便宜,可是到最后居然為了怕他們家翻身,連五哥都不放過。
更重要的是居然讓自己這個正派正直,又朝氣蓬勃的五哥,居然和劉寡婦在一塊兒。
可想而知,五哥的名聲沒了,五哥的前途也沒了。
退伍回到村兒里大概是郁郁寡歡。
從此以后還能有什么作為?
還要替別人養(yǎng)孩子。
居然不是自己親生的,無論從哪一方面想,江秀敏都恨不得一口咬死沈大川。
這個男人簡直是方方面面算無遺漏的,要讓他們江家家破人亡。
江秀敏神色自如的沖著五哥笑了笑說道,
“五哥,你風(fēng)塵仆仆的趕回來也累了,來把孩子給我吧!
娘,五哥也累了半天了,要不然你給五哥哥做口飯吃,讓五哥吃了飯,早點兒到隔壁屋去躺著休息?!?br>
江秀敏心里著急,可是唯一能想到一個辦法能拖住五哥的。
就是讓五哥現(xiàn)在就吃飯。
這個點兒大概就是下午三四點鐘,這會兒吃了飯,五哥晚上肯定不能喝酒。
讓五哥直接睡了,今天晚上就能避開這個時間線。
馮翠花聽了女兒這話,瞬間靈機一動。
對啊,現(xiàn)在就讓兒子吃飯。
“行,老五啊,咱家旁邊的房子塌了,今天晚上估計住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