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伴侶?獸夫?”
她試探性的喚道,她沒記錯的話,獸世是這樣稱呼的吧。
嬌小的雌性掛在他身上,揚著那張嬌美的小臉,聲音綿軟帶著撒嬌的意味稱呼他為伴侶和獸夫。
他的心尖一燙,身體的反應(yīng)激烈到讓他無法忽視。
他要拒絕嗎?
不,他沒理由拒絕。
“這個稱呼不錯,再說一遍,我是誰?”
他饒有興致地摩挲著掌下她細白滑膩的脖頸,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漫不經(jīng)心的笑意。
“我的伴侶、獸夫,好了,不要鬧我了?!?br>
那只手的動作讓她無端羞紅了臉,掙了掙,沒掙脫,她似討?zhàn)埖拈_口央求著。
“再說一遍,再說一遍就放開你。”
說著,他的行為更加惡劣,指尖逗弄似的撥了撥她小巧的耳垂。
“別,”
她顫了顫,下意識的拒絕道,她的情緒被撩撥的慌亂,半點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眼前人的心思。
更別提其它了。
許生生只覺得結(jié)侶后這只狼越來越壞了。
“老公~”
她不爭氣的抱著他撒嬌討?zhàn)?,軟綿綿的喚他,半點兒沒發(fā)覺什么異常。
反正墨這頭狼也知道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,她叫的沒有半分顧忌。
他猛地傾身壓過來叼住她的下唇、色氣的舔了舔。
“以后就這么叫?!?br>
低沉的聲音貼在她耳邊,沙啞中帶著欲氣,壞笑的要求道。
雖然不知道她的稱呼是哪里的叫法,但這小東西喊的他差點石更起來,他喜歡。
管她是不是認錯,她現(xiàn)在稱呼伴侶和獸夫的都是他,就算認錯了又怎么樣。
他滿不在乎的想。
失去伴侶蹤跡的金雕像是瘋了一樣,不管不顧身上的傷只想著狠咬對方一口。
金屬性天賦的獸人攻擊和防御都會加強,越是打下去,兀鷲就越是有些束手無策。
他比金雕高一級,他本以為弄死這個失去伴侶理智失控的獸人會很容易,沒想到反而是他先生了退意。
察覺到兀鷲有意拉開距離想逃走,金雕怒起,獸能猛漲間,化作一道利刃沖向他。
兀鷲棕褐色的瞳孔放大,下意識的躲避卻發(fā)現(xiàn)那道攻擊落下的方向正是他躲避的方向。
天空之上,
巨大的兀鷲被一道金光斬斷脖頸,沒有身軀的鳥頭直直墜落,獸瞳里帶著不敢置信的驚懼。
他的身軀因為慣性往前飛了幾下,隨后緊隨著他一同墜入下方的密林。
金翎來不及顧及身上的傷和體內(nèi)涌動的獸能,急切的飛向下面的密林。
“走,帶你找個安全的地方?!?br>
身影修長的獸人一只手抱著她,另一手拖過旁邊的獵物帶著她往密林深處走。
看不見的青風圍著他們打了個旋,吹散了她身上的氣息。
許生生這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旁邊那座“小山”一樣的東西的真面目,一身漆黑的鱗甲,尖嘴獠牙、長相可怖。
這、這居然是獵物嗎?
只見倒在那已經(jīng)沒了生息的獵物體型龐大,約四米多高,占地近幾十平。
許生生對重量沒什么概念,她想,這怎么也得有幾噸吧?
這頭狼抱著她還能這么輕松的拖著這座小山一樣的獵物行走?
這一刻,她突然覺得她好像對獸人的強大認知的不夠清晰。
感受到懷中的小雌性身體顫動了一下,夜停下腳步對上她的視線,眉頭輕挑,
“怎么,害怕?”
說著他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獵物,這頭兇獸王長的確實是丑了點,難怪會嚇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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